“我的……小心肝儿……”
泰,犹如身上云端。
程如风望着他畅快的表情,摆动螓首快速的吞吐起来。发髻在她起伏间飞散开来,乌黑的长发松松垂下,将她嫣红的面颊掩去一半,却更显得妩媚动人。
粗壮的肉棒将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,灵活的舌头舔着青筋暴露的棒身,贝齿轻轻刮过龟棱,来不及咽下的唾液随着肉棒的进出从嘴角滑下来,又香艳,又淫靡。
对柳凤吟来说,肉棒传来的快感和这样的视觉冲击带来了双重的官能刺激,舒爽到了极点。
琴声的旋律节奏顿时就快了一倍,就在结束的瞬间,他收回手按住了程如风的头,低声叫着她的名字,肉棒抵进她喉咙深处,猛然爆发出来,一股股强劲的阳精直接射入她口中。
程如风都咽了下去,又将他的肉棒舔了个干净,然后才再次抬起眼来看他,笑道:“这样也算弹完么?柳公子你这是作弊啊。”
柳凤吟干咳了一声。
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还顾得上弹琴?
他只想弹她。
他把程如风抱起来,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,才刚射过一次的肉棒依然不满足地直楞楞顶着她。
程如风刚刚虽然取笑了他,但也并没有拒绝。
她也想要他。
在听到他叫“小心肝儿”时,她就湿透了。
她撩开了自己的裙子,调整了一下位置,引着他的肉棒找到自己早已汁水淋漓的花穴。
柳凤吟一挺腰,便直捣黄龙。
骤然被充实的快慰让程如风娇吟一声,紧紧抱住了柳凤吟。
两人贴得如此紧密,中间连一点缝隙都没有,即便完全没动,都有一种酥麻入心的快感。
“柳公子……”程如风低喃着,亲吻着他的锁骨,“你刚刚的曲子,可不算弹完,是不是要罚?”
“你想罚我什么?”
程如风解开了他的衣服,贴上他胸前光滑白皙的皮肤,“就罚……你唱歌给我听吧。现在就唱……”
柳凤吟的身体僵了一下。
她这样紧贴在他怀里,他的肉棒还深深插在她湿润温暖的花穴里,这种时候……要他唱歌?
“唱嘛~~”
程如风撒娇般扭了扭腰,花穴内的媚肉绞紧了他的肉棒,让他爽得尾椎发麻。
“你可真是……”柳凤吟叹息了一声。
辰辉说她是个妖精。
他只觉得妖精都没她能作妖。
但他就偏偏着了这妖精的魔,丢不开,放不下。
他到底才刚射过一回,这时也还忍得住,搂着她,低头与她耳鬓厮磨,贴在她耳边,轻声吟唱。
他的声音本来清泠有如山间鸣泉,但这时带着情欲的喑哑,夹着轻微的喘息,就好像海妖的歌吟,性感而魅惑,简直要人命。
程如风只觉得浑身发烫,不由自主地颤栗着,竟然就在他的歌声里迎来了今天的第一次高潮。
她仰着头,发出畅快的吟哦,就好像是在应和柳凤吟的歌声一般。
花穴里一阵强力的收缩,死死绞住柳凤吟的肉棒,滚烫的春水急涌而出,浇在他的龟头上,让那坚硬如铁的肉棒跳动着,又粗大了几分。
柳凤吟忍不住呻吟出声。
他知道她向来都爱自己的声音,但这样……他甚至都没怎么动,她就先泄了,还是第一次。
还在高潮余韵当中没有回过神的程如风无力地瘫软在他怀里,但四肢却越发紧密地缠紧了他的身体,一点都不肯松开。
柳凤吟轻轻抚着她的背,理了理她鬓角的乱发,声音越发轻柔。
“这么舍不得我?”他问。
程如风抱着他,脸贴在他胸膛上,低低用鼻音应了一声。“嗯。”
“那跟我走吗?”
程如风就没再应声,却又将手收得更紧了一些。
甚至箍得柳凤吟隐隐有些生疼。
柳凤吟有点无奈,也只能由她这么抱着,一面轻轻道:“我有时候会想,如果能早一点遇到你……”
程如风卟哧笑出声来。
他的话也就被打断了,低头看着她。
程如风轻轻叹息,“你们啊……白寄岚也跟我说过这样的话……”
柳凤吟抿了抿唇,并不想接这个话。
程如风自己又继续道:“但是啊,如果他不是病了,如果我不是他的药,我们正常的相遇,他会多看我一眼么?”
他们第一次遇上,其实是在九重山。
白寄岚是高高在上的开门前辈,她在下面跟其它要进去历练者在一起。
傲月公子连扫一眼都懒得。
凤琴公子会不一样吗?
柳凤吟闭了闭眼。
如果他不是陷在及时行乐图里,如果她不是唯一能让他保持清醒的人……
就算她不是欲灵宗弟子,在正常的场合遇到,她这样的姿色,她这样的修为,她这样的资质……嗯,他的性格比白寄岚还是好一点,大概会温和地笑一笑,就好像他对所有其它人一样。
“其实没有早一点或者晚一点的区别,也没有那么多如果。”程如风道,“我是这样的我,你们才会跟我发展出这样的关系。你们都是好人,但是……难道我又有错吗?”
她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,无法选择自己的资质。
她不进欲灵宗,就死了。
她不讨好辰辉,就死了。
好不容易逃出来,又碰上莫如海。她不向师父求助,就死了。
那她是不该救白寄岚吗?
如果她要遵守这世间的规则从一而终为白寄岚守身如玉,那在及时行乐图里,她和柳凤吟就都死了。
到底是谁有错?
“柳公子这次能来找我,我真的好开心啊。可是啊……”她这时才仰起头来,看着柳凤吟,眸子里还有未褪的春情,水盈盈的,却又透着种真挚的纯粹,“我就是这样滥情又贪心的人啊。如果柳公子真的要走,我也不会怨你,本来就……”
柳凤吟没让她说完,低头吻住了她的唇。
直接把程如风放到了原本放琴的青石上,在“铮”的一声琴响中,掐住了她的腰,火热坚挺的肉棒在她紧窒湿润的花穴中狠狠冲撞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