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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38伊万粗口h

 

“呃……”阿桃躺在他怀里,“就是说,我感觉……”她斟酌了下言语,“就是……我在旅游的时候,总是能发现梦里的我来过这个地方。”

“弗洛依德的理论中说,梦是会伪装的。”

“我知道……我上美学课的时候了解过一些,可是他说梦依托原型而产生,但是我的梦是不可能出现那种原型的,因为是我没有见过的。”

“哦?”

“呃……我去过伪满皇宫博物院,不过是我中学的时候了,但是我大概小学的时候就能梦见它的那个,有个建筑上的钟的指针指的是日/本人进来的时候……然后在一个房间内,大概就是签什么协定的地方,我总感觉我来过这里。”

“唔。”伊万若有所思,“你看见过什么?”

“梦里的情节是……本田菊和傅仪在签文件。”

“好了,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意思了,你认为的梦是一种以平行空间的方式存在?”

“嗯。”小姑娘点点头,“而且我总能感觉阿耀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,我心情很低落的时候,他就会出现在我的梦里。”

“会不会是你思念过多产生了一种幻觉?有的人说梦是用来自己欺骗自己的。”

“可是我在梦里和你们做,也是我的单相思吗?你们好真实的啊。”

“哈。”伊万又笑了,“这个不一定哦,这种玄幻的东西谁也说不清楚。”

“万尼亚。”

“嗯?”

“听说傅仪喜欢过一个苏/联女护士?”

他用紫色的眼睛定定的望着她:“你怎么每天都关注这些小道消息和野史啊?”

“唔。”阿桃开始扭来扭去,“万尼亚,我就是感觉……民国时期的许多人,在梦里我接触之后,我感觉他们的形象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。”

“比如?”

“少帅和杜。”

“啊,确实……好像现在的人都挺喜欢颜值的,完全忽略了他们做了些什么东西。”青年说,“呵呵,少帅……他一开始是不抵抗的,后来才转变。”他摇了摇头。

“而且我感觉很不公平的,好多人都忘记了杨将军。”

“嗯。”伊万点点头,“张好歹去了台/湾,也算是在蒋家的监视下被软禁了。”

“伊万。”

“我在。”

“梦里杨将军被杀害的时候,我在,他们从后面杀死了夫人、小女儿、小儿子,等将军回头的时候,一把匕首……”

“唉。”他叹了口气。

“我也被抓进去过,他们拔我的指甲,辣椒水,老虎凳,炮烙,鞭打,电击。”

“好了小羊。”男人紧紧地抱着她,“你受了很多苦。”

“那个克/格/勃是你派过来监视我的吧?”

“小羊,记住,现在没有这个名称,54年之后才会有克/格/勃,它的前身是索卡。一定要记得,不然就会像一些人把北平叫做北/京一样,惹来杀身之祸。”

“嗯。”小小的姑娘揉了揉眼睛,“万尼亚,我呢,一向是一个在关键时候掉链子的人。”

“虽然你有的时候的确很笨,也很蠢萌蠢萌的,但是关键时候很可靠的呀。”

男人用手拍着她的背,唱起了一首《黑皮肤姑娘》。

(有一个夏天,天刚发亮,我向邻家望一望,只见一位黑皮肤姑娘,采摘葡萄一筐筐。

我不由脸红,也一阵心慌,我要开口对她讲。“请你来到河上,咱们一起迎曙光。”绿色的枫树沙沙响,在你面前,我手脚不知往哪儿放……)

“嗯,还有一首民歌,《我是黑头发姑娘》,这个该你给我唱。”

“万尼亚,还好是枫树,不是白桦。”

拍着背部的手停了一下,男人问,“怎么了?”

“一般中/俄情侣谈恋爱的话,只要一出现白桦林,那八成就是悲剧。”

“啊。”他勉强笑了笑,“不能这么说,白桦是俄/罗/斯的国树……”

爱情的坚守,以及信念。

“万尼亚,我在小学的时候就开始思考生死问题了,你见过冰棺么?阿,不对,我不应该这么说。”

“我见过,伟人的。”

伊万的神色似乎恍惚了起来,“嗯,我见过。”

“我小学的时候也见过。是主席。”她说,“大家都安安静静的进来,我手上拿了支花,我那时候才叁年级?我记不清了,我很害怕,大家的表情我看不懂,我见到纸币上的人躺在那里,我看了一眼,我觉得这个人好孤独啊……一个人躺在那里。”

小桃子还小,她不懂什么叫肃穆,什么叫死去,她只知道来这里的人脸上没有笑容,周围的气温太低了,刚进门还有士兵哥哥们站在那里。

“我不敢过去献花,我只是把花轻轻的放在一堆黄白相杂的花中间,我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,都快走过去了才想起来,哎,大家都在放花,我也放。”

她把花放下去,感觉完成了什么任务一样如释重负。

“我几乎是迫不及待的逃了出来,才发现手里还有汗、花的汁液混合的,黏糊糊的东西,顺着我的掌纹、手腕流下去,滴在地上。”

青年用俄/语低低地说了一句话,小姑娘又说,“我一直觉得我在轮回里面转啊转,现在发生的事,都是我之前经历过的。”

她疲惫地笑笑:“你看,我不喜欢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……”

“我姥姥不是肺癌吗?据说放、化疗的时候,会把你部分部位的细胞杀死,癌细胞、好细胞,一样的。”

少女垂下眼,“她从判断出来,一共活了近两年半的时间,我去看她的时候,我姥姥,不认识我了。”

“我很害怕,我不喜欢病床上的姥姥,她不是我的姥姥,我还戴着她给我的端午绳,红黄色的,按理来说应该一年一换的,我从15岁戴到了现在,并且永远也不会摘。”

“小羊。”

“她走的时候,是6月24日。”

男人的瞳孔紧缩了下,“家里人说,是我的亲人告诉她,23号今天我过阳历生日……所以,她等到了24号凌晨。我那时候在上学,我是补完我的生日宴,家人才告诉我的。”

“我一直很后悔,因为我姥娘是个会计,她说我的手很适合弹钢琴,但是你看,我的手从小到大没有长过,”她自嘲地笑笑,“我没有把珠心算坚持学了下来,这是我第二次看见冰棺。”

“按照一般的发展来看,你以为我会发奋学习,好好向上么?”

“……”

“我没有。我是个烂人。”小姑娘自顾自道,“我学不会数学,我的数学从小烂到现在,我恨数学,我不愿意面对它,我把数学题放在最后做。我之前跟你们说过了,我因为数学,拿头去撞过墙。我甚至有段时间想过自杀,然后我高考考砸了。”

“我没有勇气去复读,我就是不学数学。”

“所以,我选了文学,很大程度上是它不学高数。”

“然后,”阿桃抬起头来,注视着他,“我大四的时候,我大学最好的朋友,走了,她和我一个宿舍的,我们关系很好,我第一眼就喜欢她,我还甚至对她的男友产生过敌意,所以,我觉得真正的闺蜜,是不会去抢别人的男友的。”

“天呐。”

“她很喜欢《红楼梦》,她能背诵《湘夫人》,我喜欢西方文学,我这么说吧,阿耀估计会笑我,我大四的时候,才把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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