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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药

 

“很晚了,不要做了。”霍黎的声音满是疲累,似乎再不愿动一下身子。魏寄商像只懒洋洋的大型猫科动物,满脸餍足的自身后紧紧拥住全身赤裸的霍黎。“等我工作结束后,我们去度蜜月吧,霍黎,你有想去的地方吗?”

这个提议,引起霍黎些许的兴趣,她翻身窝到魏寄商的怀中,手指缠绕着她亚麻色的柔顺发丝把玩。“我在北海道有一座山间别墅,去那儿吧。”几个杂志的连载全都停在那儿一字未动,总不能一直让司一郎一个人扛着所有压力。“你能有多久的休假时间?”想到这儿,霍黎又怕到时候会被人压在北海道催稿子。

魏寄商咬了咬霍黎的鼻尖,虽说酣畅淋漓的性爱使人沉迷,但比起这样事后肌肤相贴的温存爱抚,总是少那么一点黏黏糊糊般的甜蜜与亲昵。“亲爱的,我的时间全部交给你,想休多久休多久。”她也该停下脚步,休息一下了。工作这几年,她一直都忙的团团转,从未懈怠过一日。在娱乐圈仅仅几年就能拿到金棕榈奖的最佳女主角,如果只是依靠家世,那她绝不可能得到如此荣誉。

“你本来就不务正业,现在居然还要消极怠工”霍黎捏了捏她的脸,还想说些什么,却打了个哈欠捱不过睡意陷入沉眠。

她的机会不多了如果再不行动,就永无可能了。

徐梦花像个老道的猎人般耐心等着,终于让她等来了机会。阳谋不成,阴谋也无可厚非,只要等达到目的就行。

就在今早霍黎跟着魏寄商一起来了片场,她知道,魏寄商就今天一天的戏份了。那是午后的时候,她留意到霍黎跟魏寄商说了两句话,就独自一人去寻找一个偏僻的角落坐着看书了。人来人往的,即使那样出众的容颜又怎样,等到大家都忙起来后,自然也就没几个人时刻关注那安静一隅了。

葱白的指节捏着书页翻阅,斑驳的阳光照在霍黎那张美艳的瓷白容颜上。美的不像人,像是奥林匹斯山神殿中的神祇。是阿芙洛狄忒,又或是忒提丝,不,她更像是墨提斯,那位智慧与美貌于一体的聪颖女神。徐梦花悄悄靠近沉浸在书中故事中的霍黎,拍了她的肩头,指了指后面的位置,示意借一步说话。

霍黎犹豫了一下,还是合上书跟了过去。“想跟我说什么?”她向来不喜欢绕弯子,也就直截了当的问了徐梦花。

徐梦花倚着墙不说话,只是笑,眼睛却盯在她无名指的戒指上。玫瑰花卉造型的戒指,花心是一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,戒指的圆环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红蓝小钻。

霍黎被她看得一阵不自在,莫名转了转套在指节上的婚戒。“没什么想说的,我就走了。”

“尤菲米娅,你答应过的吧”她幽幽开口,语气中好似还带着控诉。

徐梦花这般姿态,霍黎气笑了,倒像是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一样。“一个不尊重我妻子的人的邀约,我不可能有赴宴的意愿!”她冷声说完,“还有话说吗?若是没有,就此别过吧。”也不再去看女人脸上是怎样的表情,她转身就走。

她毫无防备的将后背留给女人,脖颈处传来针扎般的刺痛,让霍黎震惊的回头,想张口呼人,浑身却像是被人抽走力气似的连嘴都张不开。“一点麻醉剂,别担心,对身体没影响。我试了很多次,也一再确认了剂量。”徐梦花上前搂住她软倒的身体,满目柔情地看着怀里禁闭双眼的霍黎,痴迷地埋在她身上嗅闻着魂牵梦绕的香味。“霍黎,你终于是我的了!”

“要不要我提醒你犯了多少法,故意伤害他人罪、绑架罪、监禁罪,”霍黎醒来后,对着徐梦花冷嘲道,“徐小姐,接下来是不是还想犯猥亵强暴罪?!”她昏沉醒来,深处陌生的屋子里。短暂的慌乱之后,就开始冷静分析自身的状况,麻药的药劲渐渐散去了,从遮住窗户的窗帘缝隙中,她看到外面的天一片漆黑,脑海中搜索医药的知识,从她被麻醉到醒来,绝不会超过六小时。只是不知道,这里是魏寄商的私宅,还是她租借的房子。若是私宅找到她会容易一点,若不是,就要耗费一些时间了。要是那样,霍黎内心深叹一口气,即使不情愿,只怕也不得不与这位陷入魔怔的徐小姐虚与委蛇一番了。

“霍黎,我喜欢你,你为什么不愿意接受我,我”徐梦花咬着唇。“我并不比魏寄商差!”她说着就脱下身上的裙子。活色生香的妖娆女体,往常那些男人只是看一眼,就迫不及待地扑上来。霍黎却看都不看她一眼,嘴里说出的话,刀子似的剜心。“我喜欢魏寄商,或许就因为她脱衣服不像你这样的熟练,这样的容易!”霍黎面色冰冷地哼笑一声。“徐小姐,一个女人不该自己脱自己的衣裳,而应该让别人去慢慢脱她的衣裳。”她本还冷着脸,这会儿竟突然对着徐梦花笑了起来,她生得那般好看,一笑起来就好似春雪融化后的阳光,让人感到暖心。“我这样说的意思,你明白了吗?”

徐梦花征了一下,随即惊喜地叫了起来。“我就知道,我就知道。”她早就知道,只要她在霍黎面前脱了衣服,让她见识到自己这让人垂涎的身子。她绝无不动心的可能。她又穿上了裙子,然后上前想要解开霍黎手腕上的绳结,可随即又狐疑了起来。“霍黎,我解开你的绳子,但是你吃了这个可以吗?”她拿起沙发前矮桌上的药丸递到嘴边。

霍黎依然笑着,笑容还带着说不出的娇媚与温柔,就连看人的眼光里,都带着让人口干舌燥的欲望跟绵绵情意。能被她这样看一眼,只怕是连命都可以很痛快的交给她。“我已然这般爱你,又何必要依靠药物扫我们的兴?”

徐梦花差一点就被她说服了,药只放回桌子上一下,又拿回手里,人有个保障总归是安心些。“你既然爱我,又怎会连小小的一粒药都不愿意为我去吃了?”

霍黎叹了一口气,像是在埋怨她的多心,她顺从地张嘴将徐梦花指尖的药丸含进了嘴里,又喝了几口递到嘴边的水。水里带着苦药味,她内心暗自悔道,当时不听人劝,招来这种人,只怕即使脱难离去,这件事也足够她的那些损友笑上一辈子。又想到,魏寄商找不到她,不知道该有多着急难过。

见霍黎把药吞了,又喝了掺进催情春药的水。徐梦花才放心地解开绑着霍黎的绳索,她搂着霍黎,坐到她腿上,一个劲地亲吻霍黎,手上也动作不停地揉着霍黎的胸。

霍黎身上软绵绵,一丝气力都没有,她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女人的动作。“其实时间这么长,或许我们不止今晚,还会有明晚、后晚,一个个数不清的夜晚,所以,你又何必这么急呢?”她柔声劝说着徐梦花,像是一个温柔的妻子。“做这种事,怎能没有好酒来衬托情趣呢?你这里有酒吗?红葡萄酒、白葡萄酒,再不济朗姆、利口也可以,若是再调上一杯潘趣酒那就更好不过了。”

徐梦花发现霍黎突然变得爱说话起来,不光爱说,话还特别的多。但听她满脸笑的说着她们的未来,她憧憬的,梦寐以求的美梦,内心也不禁飘飘然起来。“这里是我临时借的地方,我也不知道有没有酒,我去找一找。”

霍黎含笑看徐梦花翻着开放厨房的料理柜台,她手肘一点点地从沙发撑起,试图找回自己的力气。流失的气力,正在一点点地听从主人的召唤奔腾而来。

徐梦花找到了一瓶红酒,又去翻杯子。冲洗过后,就用开瓶器拔出木塞,将红艳如血的酒液倒在高脚杯里。

霍黎看她妖娆着身姿走过来,轻笑道,“酒总该要醒一醒,现在入口味涩发苦。”

徐梦花听到她的话,将酒杯放到桌上,化为一尾鱼游入霍黎的怀中索取她的芳香跟妩媚。当她的手试图解开霍黎身上的裙带时,被霍黎的手捉住。“看样子,你对这种事情很擅长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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